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挣扎中他的睡袍和我的裙衫一起坠地,我们一丝不挂,他掌心在我身上每一寸放肆抚摸,所经过之处都是猩红的指印。我不断往窗台的尽处攀爬,额头抵住关合的玻璃,楼下长街车水马龙,我坚挺高耸的乳房就在一束阳光内,偶尔颤栗,偶尔摆动,泛起金灿灿的斑斓的波纹,他用力握住揉捏,仰起头吞吃,我骑在他脸上,对准他的唇沉下,他呵出的热气令我眼前炸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烟花,他舌尖抵住时,我仿佛被一只温柔的手送上了天堂。
我声嘶力竭呻吟,哽咽,甚至啼哭,这不是天堂,而是天堂与地狱,时而高入云端,时而又深埋地底,我在十几万英尺间徘徊,飞跃,我抓不到任何东西,只能用指甲抠住玻璃,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。
他吻得比哪一次都激烈,都用力,我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死亡和休克,他牙齿拨弄着那颗凸起的粉嫩肉珠,修长滚烫的舌头按压,深舔,一滴滴流泻的水液淌入他口中,他喉咙不停翻滚,强烈而紧密的一阵穿刺,我在疯狂的十几秒抖动后瘫软下来。
肚脐被一根烧焦的铁棒戳住,狠狠的弹动,那超乎常人的硕大与雄伟刺激得我一惊,从余韵中清醒过来,舌头滑进他微微开阖的嘴里,他口腔内是我的味道,有一丝淡淡的咸味,满满的都是,连牙齿和内壁都沾满。
“难怪何小姐这样贪恋做爱,你竟然会潮吹。”
乔苍急促喘息着,似乎还未曾从刚才被压迫的窒息中抽离,我媚笑说之前也不会,是你调教的。
他挑眉问我爽吗。
我目光殷烈如火,在他给我极致快乐的唇舌间游移,“爽不爽不重要,只是乔先生的口活又精进了,看来萨格在床上比我厉害得多。”
乔苍脸上笑容愈发深邃,“这一项目,我只为何小姐服务。谁让你的味道更浓郁,我偏喜欢口重。”
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,“少胡诌。你搅合我和黑狼的好事,我也不让你阴谋得逞。想再爬上萨格的床,你等下辈子。”
我扶正他快要炸裂的大家伙,分开腿重重骑坐下去,力道收得不稳,整根都被我吞没,一击到底。我下面足够湿润,但也险些被撑破,我痛苦蹙眉,耳畔是他一声极爽的嘶吼,伴随他这声吼叫,我又抬起屁股退出,只容纳了三分之一,在边缘轻轻蹭着。
我晃动的白皙翘臀,仿佛一面蜜桃型的招魂幡,在他视线里波澜壮阔,又千娇百媚,他用力挺动腰身,试图自己刺穿,可我抬得太高,又压着他,他根本无法再深入。
“何笙,别闹。”
我摇头嘟嘴,“太生分。”
他每一寸毛孔,每一根细发,都叫嚣着穿透我,他舔了舔干裂的唇,“宝贝儿。”
我忍笑,“太俗。大街小巷男人都这么喊,我怎么知道你的诚意。”
他咽了口唾沫,排山倒海而来的疯狂情欲在他体内猛烈奔走,撞击,令他瞳孔开始涣散,他几乎失了理智,失了心魄,只剩下如何侵占我。
“夫人。”
我唇角咧开得弧度更大,“小祖宗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往下压了压,沉入一半,这个程度对男人而言最是销魂折磨,得不着,又逃不掉,百般煎熬,他在我诱哄下嘶哑喊出来,我得逞奸笑,仍不肯痛快给,“那你告诉我,我和萨格,到底谁的功夫好。”
他脸孔泛起汹涌刺目的潮红,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皮肤内疯狂溢出,像是桑葚的表皮,那一粒粒紫红色的小珍珠,我俯下身,腿间左右扭动,连带着他那根棒子摇曳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性爱潮水,将他磨得更粗,更烫,我舌尖舔净他的汗水,他不再由我任性挑逗,按住我肩膀将我狠狠刺穿。
我在他身上忘乎所以起起伏伏,水渍迸溅的声响从身下溢出,几滴白液飞落在他腹部,我扯住窗纱维持平衡,像发了狂的母兽,在蚕食自己的猎物。
他几次控制不住猛烈快感让我停下,我都两耳不闻,我颠簸到精疲力竭的一刻,干脆抽离了自己,脸埋入他胯部,狠狠吸吮着,口腔内的所有空气都排出,只有舌头和内壁在挤压,摩擦,这样的真空口活能让男人性感情缘死去。乔苍上半身几乎僵直,按住我的头如数喷了进来。
牛奶般丝滑粘稠的液体灌入喉咙,灌入心脏,烫得我在他怀中颤抖,我用舌尖舔去嘴角的残留,意犹未尽吞咽掉,“乔先生,现在回答我。”
他手还落在我胸口,在两团绵软间的深沟摩挲,“自然是何小姐。”
我不依不饶,“你刚才不还说,萨格是尤物吗。”
他没有被我问住,照样对答如流,“她是人间尤物,何小姐是人妖鬼三界尤物,人间尤物遇到三界尤物,当然甘拜下风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我脸埋在他肩窝,汗涔涔和他拥抱,我咯咯娇笑,笑了许久,笑到他的喘